社交媒體

簡介: 第一場「TikTok 戰爭」

以色列與巴勒斯坦的衝突已成為史上最病毒式的戰爭,社交媒體平台成為資訊、宣傳和激進主義的戰場。與過去的衝突不同,這場戰爭是由平民、記者和戰士即時記錄下來的,這導致了前所未有的「數位起義」,在這場戰爭中,Hashtag 的威力不亞於子彈。

本文將探討

✔ TikTok、X (Twitter) 和 Telegram 等平台如何塑造全球輿論

✔ #FreePalestine vs. #StandWithIsrael 網上運動的興起

✔ 錯誤資訊和 AI 生成內容的傳播

✔ 為什麼政府要審查言論

 

第 1 節:演算法之戰 - 誰在控制能見度?

TikTok 對巴勒斯坦的偏見?

60% 的病毒式戰爭相關內容偏向巴勒斯坦(彭博,2023 年)。

為什麼?

年輕使用者 (Z 世代) 傾向支持巴勒斯坦。

來自加沙的原始、未經過濾的影片獲得同情。

以色列的軍事行動在 60 秒的短片中較難自圓其說。

以色列的回應:

指責 TikTok 有「反以色列偏見」。

推出有影響力的付費宣傳活動,推廣以軍的敘述。

Twitter/X: The Disinformation Hub

Elon Musk 的接管導致:

更多未經核實的帳戶散佈假消息。

內塔尼亞胡/哈馬斯領袖的虛假影片。

Bot 網路放大雙方。

經核實的錯誤資訊範例:

偽造的 AI 影像「哈馬斯斬首士兵」(2023 年 10 月)。

聲稱「以國防軍以行刑方式殺害平民」的篡改視訊。

 

第 2 節:Hashtag 活動 - #FreePalestine vs. #StandWithIsrael

#FreePalestine 的主導地位

在 TikTok/Instagram 上使用超過 5000 萬次以上。

主要驅動因素:

名人(Bella Hadid、The Weeknd)代言。

兒童死亡、醫院被炸的圖像影片。

大學生抗議病毒式傳播。

#StandWithIsrael's Counter-Movement

有機參與度較低,但受到以下因素的強力推動:

以色列政府廣告。

像 Emily Schrader(5 百萬追隨者)這樣的影響者。

關注哈馬斯恐怖主義、人質家庭。

Shadowbanning & Censorship Claims

支持巴勒斯坦的活動人士報告接觸率突然下降。

Meta (Facebook/Instagram) 承認「錯誤」壓制巴勒斯坦內容。

以色列威脅對允許「煽動」的平台採取法律行動。

 

第 3 節:戰爭宣傳 2.0 的興起

1. AI 生成的假新聞

內坦亞胡對埃及宣戰的 Deepfake 音頻。

AI 生成根本不存在的 「萬人墳 」圖像。

2. Pallywood" 辯論

以色列人聲稱巴勒斯坦人製作了危機視頻。

支持巴勒斯坦的活動人士稱此為 「非人化」。

3. Telegram 在即時戰鬥中的角色

哈馬斯的官方頻道發佈行刑影片。

IDF 使用 Telegram 在襲擊發生前公佈襲擊訊息。

 

第四節:政府反擊 - 審查與法律威脅

1. 歐洲的鎮壓

德國禁止支持巴勒斯坦的抗議活動。

法國逮捕「美化恐怖主義」的活動人士。

2. 美國社交媒體聽證會

國會就 「反以色列偏見 」質詢 TikTok 執行長。

拜登政府施壓平台移除「暴力內容」。

3. 以色列網路單位

關閉 1200 個巴勒斯坦帳號 (2023 年 10 月)。

支持以色列民主基金會的殭屍充斥 Twitter。

 

結論: 社交媒體能結束戰爭嗎?

✅ 認知的力量: 儘管媒體停播,加沙的苦難仍傳達至數百萬人。

❌ 錯誤資訊的危險: 虛假新聞激化緊張局勢。

⚠️ 未來的戰爭將首先在網路上展開。